“那陪我看会儿电视吧。”

“我这不就在这儿吗。”他笑了笑,往后躺倒,斜仰在沙发靠背上,摆出了她最喜欢的姿势。

她喜滋滋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树袋熊一样把他从侧面一抱,枕在他胸肌上放松下来。

他知道,方彤彤格外喜欢这个好像在听他心跳一样的抱法,能一直这样搂着他看完一场电影不动地方。

“阿杰,”看了一会儿,她轻轻唤了一声,带着笑意说,“痛经不会死人的。”

“我知道。”

“那你今天还那么夸张。”

“因为看见你难受了。”

“傻冒,谁还能没个病啊。你上次感冒发烧我也没吓得满头冷汗。”

“这个我又控制不了,”他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早晨醒来那会儿,有一阵子我脑子里都是白的。”

“不济事,这我要真有个大病,可怎么指望你哟……”她调侃一句,但抱着他的手,却分明抓得更紧。

就像是一株辛苦攀爬了很久,才终于借助大树离开了阴暗泥土的藤蔓。

尽管吃了止疼药,那股劲儿上来的时候,依然会让人痛苦到脸色苍白。临睡前,方彤彤笑着把浦杰铺的被褥重新展了一边,就拿着姨妈巾钻进了厕所,结果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扶着门框走路发颤的样子。

浦杰连忙跑过去扶她,结果一手肘撞到墙上,正中麻筋儿,当即就掉了两滴眼泪下来。

方彤彤忍痛笑了起来,险些岔了气,抬手给他一擦,说:“要不是听见响,还当你心疼哭了呢。”

“反正是疼哭了,就别追究地方了。”扶她上床,浦杰赶忙跑去厨房,按老妈的嘱咐微波了一碗热汤,垫着餐盘端来,“你这样一般要疼几天?一直是几小时一次吗?不会一直到周期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