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香跪倒,一字一句地说出。

等茗香说完,我也喂完了药。“胡闹!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主子身体这般模样,若是我晚些时候知道,她不就没命了?”我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眯着眼睛盯着茗香,我真想把这对主仆丢出去。

最终我还是摆手让茗香出去,吩咐溪湘照顾好茗香和茗茶。

偌大的殿里此刻就剩我和她,我看着她的脸庞,早知你这般倔强,可不知你这般疯狂,我爱的人便是要我挫骨扬灰都可,何苦要伤害自己来证明我的心意呢?我叹了口气,躺下抱住了小皇后,这半年多像浮萍一般飘荡无依的心好似有片刻安宁,我无知无觉地睡过去。

殿外

会说坐在台阶上,眼泪如珠子般掉落。溪镇在背后默默地注视她,可眼见会说颤抖的背景越来越清晰,溪镇还是走上前去。

就算我不配抚慰你,此刻我也想安慰你,就算只能是言语。

会说觉得眼前的光影骤然变暗,抬起头,便看见溪镇递来的手帕。会说愣愣地看着。溪镇叹了口气,拿着手帕帮会说拭去眼泪。

会说的泪再次汹涌而来:“都是我不好,拦着娘娘不让去见皇后娘娘,不然皇后娘娘不会病成那样,娘娘也不会那么伤心,我只剩下娘娘了,我一想到因为我娘娘伤心欲绝,我便好难受啊。”会说哭着说道,心里麻麻地疼。会说自从知道不是皇后做的,心里便有些莫名的欣喜,毕竟,会说知道在这宫里,皇后娘娘是真的能慰藉温暖到自家娘娘。可当知道是她和莫说如父亲般对待的谢逾安排的,她卑劣地希望是皇后娘娘,这样,她的心也不会那么疼,那么无法呼吸。“我们把娘娘的父亲也当成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莫说,我情愿是我,至少莫说还有些武功在身可以保护娘娘,不像我除了和娘娘顶嘴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