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老农说了请师傅的事情后,又再各自说着,忙活着,没人多问。
老农再村子里走了段路,走进了路边户人家的院子里。
廉歌走在老农身后,在这院子边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屋檐跟前,剥着地上敞在地上的苞米,看到老农走了回来,站起了身,
“……回来了?”
老太太招呼了声,老农点了点头。
“……不是去补苗的吗,怎么还剩下这么多苗回来?”
老太太朝着老农提着的撮箕里望了眼,问了声。
“回来收拾收拾,看一会儿去趟镇上。”
老农将撮箕锄头放到了屋檐下,应了声。
老太太点了点头,没再问,
“你要换身衣裳的话,就在衣柜那儿挂着……对了,刚才老陈家儿子过来,说是也准备把自家屋里剩下来那只羊,给带到镇上去卖了,问我们要不要把屋里两只羊一起牵去卖了。”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坐回了屋檐跟前的凳子上,拿起了个剥了一半的苞米。
往屋子里走着的老农顿住了脚,回过身,
“你怎么和他讲的?”
“我跟他说,他自己要牵去卖,就牵去卖吧。我们屋里的两只羊,就跟你先前说得,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