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镇上那位先生……今早我去请了,但是……死了。”

断断续续地,胡先寿向廉歌解释道。

闻言,廉歌微微皱了皱眉头,追问道:“在你家死的?”

“对……”

“怎么死的?”

“摔死的,”或许是担心廉歌不接这事情,胡先寿又有些紧张地补充了句,

“那老先生岁数大了,进门的时候,脚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就摔倒了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廉大师,真不是……应该不是我妈她……”犹犹豫豫着,这胡先寿还是没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闻言,廉歌眉头更加紧皱。

这事情实在有些诡异,要说是巧合,也实在是太巧了。

家里人死了,结果请个先生,先生进门就摔死了,这事情怎么想都邪性。

一直在廉歌身侧,同样听着的顾小影也听出不对劲,有些紧张地握了握廉歌的手臂。

转过头,廉歌对顾小影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对这胡先寿问道:

“冒昧的问一句,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闻言,胡先寿先是犹豫着说道:

“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