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旁侧,廉歌转过头看了眼法空,然后再一次朝着药堂旁侧看去。

药堂侧面,药柜前,

葛承德正有些呆滞地坐在的凳子上,愣愣地看着正玩着手机游戏的葛天寿,脸上挂着笑容。

听到法空的话,葛济仁也转过头,看了眼药柜前的儿子和孙子,

转回头,葛济仁微微叹了口气。

“承德他就像是法空师傅之前所讲,的确是有些问题。”

“葛大夫,介意和我们讲讲吗?我看令郎似乎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廉歌收回视线,看向葛济仁。

闻言,葛济仁看着廉歌和法空和尚,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出声回道:

“也没什么不能跟廉小哥你和法空师傅讲得,而且……”

说着话,葛济仁摇了摇头,顿了顿,

葛济仁视线微微上移,似乎陷入回忆,

“……如之前法空师傅所讲,承德他母亲去世的早,走得时候,承德才七岁不到。

他母亲去世过后,我就一个人一边照看着医馆,一边拉扯着他。

从小的时候,承德他就挺聪明,在医学上本来也比较有天赋,可惜啊,他对医学上没有太大兴趣。

我也没强求,就随着他的兴趣爱好,让他在大学的时候,学了建筑设计专业。

大学毕业出来过后,他进了家建筑公司,也算是有了份不错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