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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英国同意了第一点,没有同意后面两点。

这是典型的“只想共享不想同担”思维——又想和欧洲各国抱团,又怕沦为边缘角色,而且时刻准备着“一旦前方水深,随时抽身上岸”。

没人喜欢这种合伙人,除非,他有足够的实力。

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地图前,整个欧洲大陆被涂抹的一团糟糕,鬼画符一样的标记杂乱无章,那种一塌糊涂的颜色标注,足以令有整洁强迫症患者的人崩溃。

但仔细看,杂乱无章的各种标注中,有似乎存在某种规律。

欧洲东、南、北,分别有三种颜色标注着,东欧地区被一个巨大的红色圈圈围着,中欧一片空白,北欧红黄交叉,南欧全是一片黄色,整张地图,只有西欧还是一片空白之地,其他地方都掉入了各种颜色内。

这个时候,索罗斯那家伙会是在匈牙利还是格鲁吉亚,也或者乌克兰呢?

想到得意之处,沈建南不由一笑,有些钦佩索罗斯在这个时代绽放的绝世光彩,如果他知道乌克兰的改变,一定会感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吧。

大势在手,天下我有。

英镑根本就不存在不贬值的可能!

意识的飞速闪烁中,沈建南拿起笔在英国上画了一个叉叉,随手摸出了兜里的加密卫星手机。

英国,伦敦城。

威廉开着一辆银灰色的宾利,载着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到了伦敦城一栋别墅门前。

姑娘长得不算顶级漂亮,但还算过得去,一米七的身高和前凸后翘的身材,足以满足任何男人的一些其他追求。

萨沙·布鲁克,维多利亚时代,她的曾祖父被女王授予伯爵荣誉,虽然如今家族有些没落了,但父亲庞德·布鲁克依然在英格兰银行任职,并且被女王授予了爵士荣誉,可以说是真正的名门贵族。

至于威廉是怎么认识她的,那是一个理所当然的浪漫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