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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柱笑着,挂断了电话,但脸上却浮现起一丝激动的红晕。

为了能够顺利从普鲁斯海峡通行,他跑遍了土耳其多个相关部门和单位,送出去的钱、礼物,都得以车为单位。

可每次,不是被人冷眼嘲讽,就是遭到各种刁难,那些家伙收了钱收了东西,却还一副天王老子的鄙夷、不屑态度。

但这些他都可以忍。

在很早,他就明白了忍辱负重的重要。

要想国家未来能够繁荣昌盛,要想不用再面临海上威胁的束手无策,就必须有一代人、两代人、三代人负重前行。

可是,他在这里卑躬屈膝受尽了白眼,送出了钱,送出了东西,换来的只有苛责和推诿,讽刺和轻蔑,还有鸡蛋里挑骨头,莫须有的荒唐罪名。

什么威胁到土耳其国家安全,什么担心阻碍普鲁斯海峡交通,什么必须把船体拆解才可以过去等等。

狗日的!

你们也有求老子的时候。

而此时,大使馆门外,土耳其外交官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鲁律焦急在原地踱着步子,他都已经等了快半个小时,那些该死的华夏人居然还不来见他。

再想到曾经那些人卑躬屈膝求见自己,梅米特·福阿德·科普鲁律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羞辱,他停下脚步,朝端着茶淡定喝着的宋国良问道:“宋。都已经半个小时了,难道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呵——

你们也会着急啊!

拦路打劫的时候他妈的你们不是拽的跟大公鸡一样么?

现在被人拔毛,就知道急了?就知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