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姨一气之下,二话不说把他关在家里上一对一家教。
不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
由于转学到京都,妈妈怕她跟不上。
那时盛意初的学业一塌糊涂,正好和她一起补习初一的课程。
机缘巧合,两人勉强做了一个月的“同学”。
那么叛逆的少年,怎么可能乖乖受母亲摆布?
故意不写作业,上家教课不是睡觉就是走神。
一方面秉承对学生负责,一方面也照顾少年的自尊,家教老师没有正面训斥。
而是私下向宋阿姨如实说明情况。
不出所料,少年被母亲狠狠训斥了一顿。
第二日上课的时候,他的异常乖觉连老师都不由侧目。
老师走后,她被堵在了书房。
这是住在盛家以来,第一次与他说话。
“妹妹,打小报告不是一个好学生该做的。”
夏日的夕阳透过窗柩,顺少年及眉的黑发落下,为他冷白的面容添了层层浅金。
丢下这句话,少年单手插兜头也不回地转身。
平白遭受冤枉,那个下午悄悄哭的时候,把盛意初和大坏蛋画了等号。
怕宋阿姨生气,偷偷忍住了这份委屈。
之后的家教课,她总是躲这个干哥哥远远的。
一直到八月底搬离盛家,她都没和盛意初再说一句话。
很不巧,她和盛意初读了一个初中。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盛意初有个读初一的干妹妹很快传遍了校园。
有情窦初开的少女,恳求她给盛意初送情书;也有巴结盛意初未遂的少年,诱哄她多说好话。
更有所谓和盛意初争“年纪大佬”霸主之位的男生,一而再再而三试图通过她让盛意初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