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深骂一句挥一拳头,揪着那人领口像是锤沙包一般,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等旁边人反应过来时,翟深已经松手,把那两鬓黄的小子丢出去了。
一场混战打得猝不及防,翟深打完掀起身上的球服擦了擦脸,冲有些狼狈的陶冀道:“走啊,谢老板等着呢!”
陶冀对着地上七歪八扭躺着的人眼神放空,不由咽了咽口水,听见谢老板几个字才回神,“他们几个就这样?”
翟深往地上看了眼,“没事,我没下狠手,过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了。”
陶冀之前也不是没见过翟深打架,但是这应该不算没下狠手吧…
次次避开要点,打哪儿疼往哪儿打,钝刀子割肉一般。
翟深伸脚碰了碰那个两鬓黄毛的小子,“你,还有…”翟深看了看其他几个躺着的人,感觉都不太眼熟,“忘了,总归跟黄毛鼎说一声,你们那几个前几天早上在小巷子堵一中人的,别让我看见第二次,不然就没今天这么客气了。”
两人快步走在回一中的路上,陶冀还一脸雾水,“哥,你刚说堵人,堵谁了?”
翟深摆摆手,“没谁。”
“你不是不认人吗?怎么知道那个染两撮黄毛鼎也参与了?”陶冀还是挺好奇。
翟深眉心微蹙,半晌说了句:“我是不认脸,但是我认那头上的毛啊!”
陶冀甚是尴尬,他其实下一句问题差点脱口而出。
他真的很想问翟深,这两年能认得出黄毛鼎,是不是也因为那一头掉色的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