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他没办法...
二是他确实没有证据。
而此时,庭柯忽然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走向犯罪的深渊而自己却无力挽救更让人锥心的事了。
毫无防备地,身体内残留的药效乍然失效,以至于之前那些被压制住的疼痛全都成倍的翻涌而来。
在几个队员面前,庭柯不愿显露出软弱之色,只是咬牙抵抗着。
但他眉宇间闪过的一丝痛苦还是被方永新捕捉到了,他关怀说,“老大,你没事儿吧。”
“没事...”庭柯摇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魏斌呢?你查到什么了?”
“结合永新查到的资料,我查到徐阳在七岁时就犯过故意伤人罪,但由于当时年纪太小,所以不构成刑事案件。此后两年,他在十岁时欺负过一个同年龄的小女孩儿,据当时卷宗所诉,如果不是家里的大人及时赶到,徐阳可能会对那名小女孩儿实施□□行为。这件事过去之后,他安稳了几年,在十六到十八岁期间,他因经常参与校园打架和校园欺凌而被辖区派出所拘留过六次,其中有四次是和邓玉恒一起的,”魏斌说到这时,停下喘了口气,“以上,就是徐阳所有的犯案记录了。”
“这人生履历真精彩啊。”蒙雨满脸鄙夷,她最讨厌那些不尊重女性的臭虫了。
另外两人以沉默表示赞同。
但沉默之后,病房里就陷入了一片寂然。
虽然徐阳犯过诸多不良案件,但在场的三人还是很默契地没把他往‘杀人凶手’的罪名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