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特殊相待的,只有你。”
听着骆行之把这和告白似的话说完,时辙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偏偏他这边还没做好什么准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恰好被子烘得足够暖了,时辙小声地提示了骆行之一句。
两人各自把身上的遮蔽物舍弃掉,又双双回到被窝里。
刚刚的话题就这么告一段落,时辙又突然记起了什么,忍不住叹了口气。
骆行之:“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时辙小声说,“其实……本来我们是不至于断联的。”
骆行之:“……嗯?”
“就是黎女士带着我改嫁的那个暑假之后,学校开学的时候,我不是还得回来办理转学手续嘛。”时辙说,“我那时候还欢天喜地地想着,要是能回学校的话,我还有机会找到你,然后把新家的家庭地址和联系方式给你,结果被某个傻逼搅黄了。”
骆行之:“是你那个继兄?”
“对啊,都是黎女士和我那个傻逼便宜继兄害的。”时辙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怨气,“本来薛子赢不用和我们一起回学校的,非要死皮赖脸地跟来,跟来之后生出一堆的事。”
“那时候我办完了手续,正打算要去找你的,薛子赢开始闹腾说那所学校太次了,他待着不舒服,要死要活地哭闹着想赶紧离开,我本来还打算回教室找你的,结果黎女士为了讨好那个傻逼,生拉硬拽地把我拽回车上。”
“那辆车往学校外离开的时候,正好从你旁边开过去。”
“我和他们说了,但是他们就是不愿意停下那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