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我给你准备好吗?”我俯着身问他,“骆非今天刚从外面回来,到时候跟我一起来。”

“好。”傅斯澄笑着,“给我榨瓶果汁吧,什么都行。”

“嗯。”我直起身,对傅琛说,“那我先走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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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煲汤已经有段时间了,刚开始时怎么都掌握不好火候和调味,废了不少肉,到现在总算够到及格线,比起傅斯澄家的保姆是望尘莫及,但跟自己比起来,已经是进步巨大了。

一出医院我就去买了骨头,回家之后钻进厨房,按照自己改了又改的菜谱,全神贯注地开始煲汤。

傍晚时,我舀了几勺汤和几块肉,就着饭自己尝了尝,自我感觉应该是发挥得最好的一次,于是愉快地吃了一碗饭。

然后我榨了一杯鲜橙苹果汁,把它和保温桶一起码进保温便当包里,刚想问问骆非什么时候过来,手机就响了。

是骆非打来的,我接起来:“你到……”

“在你家楼下,快下来,去医院。”

他的声音短促低沉,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一把揪了起来,人几乎都快要站不稳,我按住桌子边沿,问:“怎么了?”

“斯澄突然发烧,咳血了,说是情况不太好。”

已经没时间恍惚,我抓起保温袋就出了门,站在电梯里时整个人都是眩晕的。

“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我浑身发抖地坐在副驾驶,茫然地自言自语,“怎么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