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个指高气昂的胖子和两个偏将穿着的人被压了上来,身上还带着浓烈的酒气。马合漠沙随后也进入了大帐,当他看到三人时,脸色都气得有点发青了。他这个表弟仗着他为主帅,战时退缩不前,闲时逛青楼玩女人,从没有给他省过心。
“镇南将军,私自出营是个什么罪?”陈祖义面无表情,头也没抬,只是看着手的一卷军中通报。
“与逃兵等同,斩!”
那马哈马德本来无所谓的表情,此时听到表哥如此说,他感觉不对起来,脸色也变的煞白,“表表哥,别吓吓我,我以前经常出营不也没事吗?”
“住嘴!你是猫尿喝多吗?!”
马合漠沙太阳穴青筋暴起,他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悔不当初把这个蠢货带进军营,本来他还有把握保他不死,结果这货非要往地狱里闯!
“噢?镇南将军真是爱兵如儿子啊!是不是太宠溺了点?”陈祖义抬起头来,脸上带着冷笑,那笑容冷得像刀!
“末将有罪,请殿下责罚!”他是没办法保住这个自己找死的表弟了,只能先顾自己再说。
“哼!来人!把这三人拖出去砍了,人头挂在校场中央三日,以敬效尤!”陈祖义说出的话更是带着冷冽的杀意!
马哈马德立马就吓得屎尿齐流,嘴唇哆嗦着看着马合漠沙,“表表哥,救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马合漠沙眼看着表弟就要被拖出了大帐,大喝一声,“慢着!”随后转过身看着陈祖义,双眼通红,似要择人而噬一般,一字一顿地说:“殿下,你今日刚到大营就杀高级将官,就怕底下的将士们不服!万引起哗变就不好了!”
“我可理解为:你在威胁我吗?”陈祖义脸上带着寒霜,也是咬牙切齿地道。
马合漠沙突然跪下来,重重磕了个头,“末将不敢,只是请殿下看在末将镇守这南线一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饶过马哈马德这一回。我定除掉他的官职,赶他回家种田!”
面对突然服软求饶的马合漠沙,陈祖义感到十分有趣。这家伙能伸能屈,布兵排阵方面也把好手,更加的想要把他收归麾下。
“看来咱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聊聊了,你说如何?”
马合漠沙知道这是大王子要自己改投于他,但是如果不同意,今天怕就是他与表弟的忌日。如果同意了,不但人头保住,以后有荣华富贵还有可能。这念头只是在心中转了一转,当即点头道:
“好!一切听殿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