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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可以感觉得到宗海晨对自己的反感,不过无所谓,彼此彼此。

“等你洗完澡,背部……能不能借我看一下?”他依旧对甲骨文念念不忘。

女孩犹豫片刻,点点头:“可以,但是你想看什么?”

“就是……说了你现在也理解不了,总之你知道我不是流氓就行了。”

女孩眨动一双大眼睛,弯长的睫毛倒影映在眼底,透着迷茫。

同样的,宗海晨对她的身世来历也起了兴趣——她为什么会在背部纹上甲骨文以及河姆渡凤凰,所代表的含义又是什么?

倏地,女孩拔腿就跑,嘭地一声关上厕所门。

过了一会儿,她打开一道门缝儿,苦恼地说:“你家的茅坑儿干嘛凿这么大?解起手来多麻烦啊……”

“茅……茅坑儿?!”宗海晨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噌地站起身,推开厕所门,果然……马桶盖依旧平稳地躺在马桶上,而浴盆,就是她所讲的大,茅,坑!

刹那间,厕所里传出宗海晨近乎于崩溃的吼声。女孩则躲在角落里,不解地眨眨眼。

再之后,宗海晨为了避免她毁了整间厕所,先指挥她清洗浴盆,再心不甘情不愿地帮她放好洗澡水。

“洗发水和浴液分得清吗?”

“嗯,有字。”女孩擦了把汗,笃定地说。

他又走到盥洗台前,拆开一套新牙具,边做示范边说:“牙膏,刷牙,两样都不能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