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谊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废掉了。没有实验可做,书也看完了,还要时时刻刻注意言行,维持自己神棍的形象,简直头发都要愁白了。
“哪里?我可没看见。”回到家后,听到宿谊抱怨,慕晏笑道,“这不还是精神着吗?”
“没你精神。”宿谊有气无力道,“受伤了还这么精神。伤口给我看看。”
慕晏道:“等我沐浴之后,一身臭味。”
“都是男人,哪那么矫情。”宿谊吐槽道。
慕晏道:“都是男人,康乐是否和我共浴?”
宿谊脸瞬间通红,连忙摇头:“滚,自己去。”
慕晏故作遗憾的摇摇头,施施然走了。
宿谊揉揉脸,抱怨道:“没羞没躁的,简直不是正经人。”
他晃晃脑袋,把脸上热度晃掉,也去洗澡去了。
洗去了一生疲惫,宿谊趴在让木匠制作的贵妃椅上,跟慕晏吐槽在狩猎期间发生的事,特别是那匹疑似成精的马。
事情已经结束,慕晏便不再瞒着他,直说了那是他和皇帝设计之事,跟随宿谊挑马的侍从,以及那养马的小吏,便是驯马之人。那马跪地和起身,都是看着驯马人的动作,依照指令行事。
宿谊哭笑不得:“你不能早跟我说吗?吓坏我了,还以为那马真的成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