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乔没有异议,跟着他走。
期间,她又留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防溢贴。
其实不管分化没分化,人们只要不是在易感期或者在分化期那种敏感时期,没有人会专门去贴防溢贴。
走在前面的相景白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不过只是收紧了松开的手指,没有说什么。
一路无话,路时乔跟着绕过了大院,进了后面的一个门。
比两个足球场还要大的房间,路时乔看见了很多锻炼的设备,还有各种款式的全息仓,显然这是专门用训练的地方。
中间还有擂台,显然这是一个比院子更好的打架场所。
“武器。”相景白看向擂台旁边一排的武器。
他是要问她用不用武器对战,但相景白的冷,直接表现在他的话真的很少。路时乔对比一下能飞语或者简兴怀,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路时乔直接跳上擂台:“不用了,来吧。”
相景白没再说什么,也跳上了擂台。
因为没有裁判,也就没有人喊开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就朝着对方开始动手。
路时乔的手掌时而做拳头挥过去,时而成掌刀向他劈去,相景白伸手挡住,也朝着她快速出拳,长腿向着她扫去。
路时乔以前是以闪避见长的,为了少受伤少花钱。不过现在和相景白这么冷漠的人对战,她无法肯定下一次他还会答应,所以选择的是应战破招,更好的打一架。
路时乔以前和相景白的对战经验,也就是在相家推行的全息仓对战。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这也不是分级照顾过他们的压低实力,路时乔打得并不轻松,但确实很痛快,她感觉到血液里的兴奋感不断翻涌,非常畅快。
畅快到自己挨了几拳,反而朝着对方迎得更快了。
一开始路时乔的招式并没有跟上,相景白的身经百战可不是开玩笑。但相景白也注意到了,在他的拳头落在她坚硬的身体上时,他那种明明让能无数人受不了的力度,在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那种被击中的痛反应,表情未变,甚至连闷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