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之宵醒不过来,陈酒也不顾别的了,硬着头皮把陈之宵身上摸了个遍,好不容易摸到个硬硬的东西,却是扣子。

难道陈之宵没把东西放在身上?陈酒有点疑惑,刚要收回手,手腕便被拽住了。

陈酒吃了一惊,把手往回一抽,没抽动,再看陈之宵,陈之宵睁开眼睛,眼中透着戏谑的笑意,他打趣道:

“——阿酒,你干什么呢?”

被抓包的陈酒至今一脸懵逼:“你怎么醒了?”

陈之宵挑眉:“我是不该醒吗?”

“我不是这意思。”陈酒脸有点发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咳嗽一声转移话题,“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陈之宵说,“昨天晚上突然有一阵特别困,一觉睡到刚才,然后就发现你在摸我。”

“其实我不介意,”陈之宵认真地说,“你想摸我,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地来。”

说着,把陈酒的手强行拉过来,按在他的腹部,说:“我腹肌练了好几年了,手感不错吧?”

“不错你个头啊。”陈酒抽回手,只想扶额叹息,他为什么会有个二货属性的弟弟,“我是想找个东西。”

“找什么?”陈之宵往下一看,“难道……”

陈酒:“……”

陈酒低声道:“江倦的玉牌,你放在哪儿了?”

看陈之宵现在这活蹦乱跳的劲儿,陈酒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江倦是在骗他吧!

说什么“一直睡着”,只是晚上让他睡着了而已吧。

陈酒没想到鬼也会骗人_(?□`」 ∠)_

陈之宵随手一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

陈酒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的玉佩,此刻就躺在陈之宵手心上。陈酒和陈之宵大眼瞪小眼,最后陈酒说你拿着吧,陈之宵说饿了,吃早饭去。

两人便晃晃悠悠去吃早餐了。

大雪停了几天,太阳出来了,路有了融化的迹象,陈之宵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了,他最近电话多了起来,常在手机上查资料,看文件。

还会去书房里呆着,一呆就是一天。陈酒有一次上去,见陈之宵站在梯子的最高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陈酒有点担忧地说:“你小心点,那梯子不结实。”

陈酒两次在那梯子上都险些出了意外。

陈之宵听到声音,回过头笑了一下:“没事,我要是摔下来了,正好赖在这里养伤。”

“说什么胡话。”陈酒顿了顿,道,“你在找什么?我和你一起找。”

陈之宵找了无果,利落从梯子爬下来。

“没找什么。”陈之宵说。

他看了看陈酒略显苍白的脸色,伸手碰他的脸,陈酒躲了一下,陈之宵不依不饶地上前,触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