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双雁急忙释放灵气感应,努力追踪起将军的路线。
待他七拐八拐之后,可算是看见了躺在地下两眼发直的将军。
他刚想呼唤一声“将军啊你怎的如此苦状万分!”却听见树丛那面有人在对话。
“你说,如果我们以后有婚礼,办成这样,怎么样?简单而具有纪念意义。也不用叫这么多人,但一定要够放松,够仪式,并且绝不让人尴尬。”
“这样其实挺好,不用赶时间赶进度。我们的话,场面就不用这么大了。”
“也好,只邀请一些要好的朋友,份子钱也免了……你觉得我们这位机长怎么样,值得邀请么?”
“她很厉害,我觉得礼尚往来也不错,但我们应该不会办得很热闹。”
“放宽心。喜欢热闹也只是因为平时在机舱里肃静惯了憋得太久,我们可以提供附近的热闹活动的入场券,比如游乐场之类的,也可以满足她的热闹之心。”
赵双雁深呼吸半晌,踮着脚凑近秦铁寒,生怕惊动旁人。
那说话的俩人正是自己嗑cp嗑上瘾的任、徐二人。
“呔!你秦爷爷来也!尔等宵小!竟敢偷俺酒喝!休得狂妄!”
忽地惊雷平地起,吓得在场三人具是脑瓜子嗡嗡直响。
任既同反应镇定,立刻拉着徐兰韬离开此地。
“好家伙将军你这酒疯撒得不轻啊!”赵双雁揉着耳朵嘀咕着。他过去拍拍秦铁寒双肩。
这家伙,突然挺起胳膊大喊几句,又躺平了,开始打起鼾来!
“将军醒醒?喂喂,听得到吗?”赵双雁放下酸梅汤,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拽不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