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一直都把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身上香香的,洗了澡,还有水汽的清香味道。
谌洲低头,亲了一口她脖间的痣,她抖了抖。
冬去春来,可江城似乎没有春。
四月份温度已经超过了三十,她就穿着一件粉色的吊带短裤睡衣套装,手臂和脖颈都漏在外面。
她咽了口口水,扭头看他。
他还穿着工作时候的西装,外套脱了,衬衣纽扣解开两颗,紧致的线条从锁骨往下。
她正好在他胸前,探出头,不看白不看。
谌洲一低头就是她认真的后脑勺,失笑:“好看吗?”
“嗯。”她点头,伸手去扯他的扣子。
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连对视都害羞的小姑娘,在他的纵容下她胆子越来越大,表达自己的好恶也不再是难事。
他抓住她的手腕:“在这里?”
“不可以吗?”她抬头,眼里有水荡漾。
他挑眉。
当然可以。
旺财一开始还趴在童雀脚边,后来一件衣服飞来,盖住它的狗头,它努力把自己救了出来,又是一件衬衫。
它哼哼两声,没引起任何注意,垮起小狗脸,爬到沙发边去够童雀。
但对方显然没有理会它的意思,一只手臂搭下来,还好它躲得快,不然脑袋要被敲出一个包。
旺财十分委屈地躺回狗窝,一脸埋怨地看着沙发上两个人。
过了一会,它又听见童雀小声啜泣,以为她被欺负了,又冲过去叫两声,替她撑腰。
谌洲不耐烦,一把将人抱起,大步流星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旺财站在门口,费解地看着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