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恼羞成怒:“你们两个兔崽子一会儿别上车了!拿腿走回去!”又在贺灼后脖子上狠狠拍一爪,“还有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揍死你!”
贺灼嘴里说着“嗯嗯,吓死我了”,脚下却一刻没停,抱着张牙舞爪的猫咪走回车旁,打开门往副驾上一放。
他一只手还垫在季庭屿臀下,暴起的青筋和凸出的骨节全都陷进去,掐不住的部分就从指缝间溢出,透出一股暴戾和柔软缠绵的张力。
“真软。”贺灼嗓音涩哑。
季庭屿骂他流氓,轻飘飘地抽他巴掌,抬眼看人时两排像小扇子似的睫毛颤巍巍地撩起来,在日光下打着晃儿,显出一股不经雕琢的媚态,格外招人。
贺灼被勾得理智出走,右手向上探进他冲锋衣的下摆,扯出他压进裤腰里的衬衣,滚烫掌心贴上赤裸腰窝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贺灼强压着翻腾的情欲低喃:“我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把你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我怀里。”
这是最亲密的伴侣才能做的事,比耳鬓厮磨更潮湿的词语,水乳交融、抵死缠绵,用暴烈的情事来确认归属。
“你的进度也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季庭屿说。
只是激烈一些的亲吻他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负距离地灵肉结合。
“我知道,这一次我会好好地等着你。”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只知道索取,被拒绝就发脾气。
贺灼埋进他肩窝,像呓语般闷声喃喃:“我一会儿就走了。”
“要走两天,明天后天都不在,小屿,这还是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