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压根不理他,在小猫愈近炸毛的惊呼声中,开门下车,俯身将他扛到肩上,众目睽睽之下扔进自己的吉普车后座,再关门上锁。
季庭屿翻过来,扒在窗户边朝他咬牙切齿地做着各种“我要把你撅断、踩断、咬断、撸断!”的动作。
但他忘了车窗被贺灼改良过,是隔音的,于是在外面看来他现在张牙舞爪的模样,就和犯错了被主人关进笼子里还不服不忿耀武扬威的小猫特别像。
可爱得贺灼想把他亲死,一口吃进嘴里。
外面抽烟的队员排着队起哄,口哨吆喝声此起彼伏。
“老大今晚惨喽!”
“贺总记得温柔点!老大这两天可累。”
“哎呀受不了受不了,我也想搞对象了!我也想要香香老婆给我送花!”
“就你这样还送花,送你坨粑粑!”
队员们哄堂大笑,推搡到一起。
贺灼趁机把吉普车开出人群,七拐八拐地进了小巷。
之前那辆红色牧马人被季庭屿撞坏了,他就换了这辆更大的黑色吉普,内置空间比牧马人大出一倍,能轻松容纳两个人躺在后座。
车一停下,贺灼不由分说地伸长手臂到后面捞他,季庭屿要跑,被抓着脚踝硬拽到前面。
往怀里一按,老实了。
半个月没有亲密,猫咪也有些意动,但还是害羞,耳朵打着卷乱颤,装模作样地拿脚踢他。
“他们都看着呢,你要不要个脸……”
“不要,我只想要你,会给我送花的香香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