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岑初再看向岑家的亲戚们:“关于他,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些事,只要你做过,就能查出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几个月的时间足够岑初把相关证据收集起来,岑父想要翻身,那也只是一个翻身的事。

病房内气氛僵硬,每个人各怀鬼胎,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直播的弹幕早就刷的看不见现场,更是有人已经把相关的故事线给梳理出来,方便后来的人吃到正确的瓜。

再说丢的还是岑家人的脸,在场岑家辈分最高的岑大伯公还是想要给自己家留点面子,便说不用了,“家里出了丧尽天良的人,实属家门不幸,警察同志,你们要抓人就抓人,我相信你们会公正的处理这件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他亲戚还有什么庇护岑父的理由,原本今天就是想开看戏的,岑家亲戚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让警察把岑父带走,吵得像是菜市场。

岑初忽然出声:“大家先安静一下,有一件最重要的没讲,那就是,黎笙不是岑家的孩子,他和岑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岑家没有履行对黎笙的赡养义务,那黎笙自然也就没有履行养老的义务。至于我,岑家养我十八年,我定然会一分一毫都还回去。”

门外面看戏的霍家人趁机出来宣布黎笙以后就是他们霍家的。

闹剧已经演到最后,观众逐渐散场。

霍二婶立在门口,岑太太需要岑星搀扶着才能走出来。

走廊上空空荡荡,看客已经悉数散尽,夜里的医院总总是很寂静,只能听到仪器工作的声音。

闹剧落幕。

时隔那么多年,两人再次见面。

岑太太恍惚地看着她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