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指着不合时宜撑起的地方调侃她。

她的目光被吸引的同时也羞红了整张脸。

她垂下红透的脸颊，噗呲一声，双手捶在他胸口上又气又恼地娇嗔，“哥哥你真讨厌！”

他顺势将她搂紧在怀中，“一会儿医生过来换药你需要回避吗？”

她点点头，“我穿成这样怎么见人？我还是回自己病房去吧。”

“不好，我已经让李慧子送衣服过来了，等我换了药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不肯松开，更不可能再放她走。

“可是，可是……”她想起了秦梓谦，心中顿时又被愧疚填满，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

“秦梓谦已经回酒店了。”他似乎看出她的顾虑，替她说出了心里的话。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季姝曼仰头看他，想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男人摇摇头，只是笑，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并不打算全都告诉她，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关乎彼此的尊严，他并不想以此来道德绑架她。

“小乖，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一个人的心里只能住下一个人，我们都只能选择自己爱的那一个，人的这一生会遇到千千万万的人，有短暂的，有长久的，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陪伴你走到最后的，我们每一天都将会面临告别，我们之间也会，所以剩下的时间里我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只想和你在一起。”

男人说的很含蓄，却是发自肺腑。

他希望她能懂得，愿她认清楚事实，她对秦梓谦的依赖是兄妹之情，并不是爱情，即使他们之间这般亲密，也会面临告别，短暂的痛苦会有，但人生还要继续，就像这个世界不会因为缺了谁就停止运转，虽然有些残酷，但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当下。

季姝曼在他怀中低啜，似懂非懂地点头，欠了梓谦哥哥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七七以后还可以叫他爸爸吗？以后还能经常见他吗？”她抽噎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