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这个就看你表现了。”
俞逆脑门突突,懒得和她多说,摆手:“开始吧。”
他走向化妆台靠着,像个男模似的倚着桌子,轻佻高傲,表情严肃,倒是很像个严格的老师。
“这么快?”朝鸽惊讶,不来点热身什么的吗,这么干巴巴的上来就演合适吗?
“不然呢?”俞逆接着怼:“难不成还要先给你鼓掌?你的三毛钱演技我都怕折了您的寿。”
朝鸽:“…………………………”
大哥!你想上.我的时候,说话可没这么难听啊!
“咳咳。”朝鸽假模假样地开开嗓,准备自己的表演。
“停!”俞逆说:“你要是再敢给我矫揉造作的喊台词,我就缝了你的嘴。”
“可你不是说我没感情吗?”
“是,所以你就要死要活?”
“……我是感情充沛啊。”
“废话!接着演。”俞逆不耐烦地点了根烟,随后动作粗暴地把烟盒扔到一边,似乎还没开始教学,已经难以忍受了。
火气这么大……
朝鸽暗戳戳撇嘴,试探道:“你……”
“停!”
“我都还没开始啊。”朝鸽真怀疑他在故意折磨她。
“从你的嘴型,无论你要说什么,都已经毁了这部剧。”
朝鸽:“……”你……他妈是会口语吗,看嘴型就能开杠,你是杠精他爹吗?
朝鸽闭上嘴,左右看了看,寻找合适的道具。随后拿起了桌边不知谁落下的一根棒棒糖,剥掉了塑料包装。
俞逆:“你干什么?”
朝鸽没理他,咽了口吐沫。
既然台词那么难,她干脆先跳过台词直接开始肢体的表演,也是她认为整部戏最难表演的那段。
只要挺过这段戏,朝鸽觉得剩下的戏都不够看了,她算是人生到达了演技巅峰。
朝鸽盯着眼前的棒棒糖,渐渐变了眼神。
她眉眼含情又带着一丝心不在焉地看着眼前的棒棒糖,像是看着一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棒棒糖。
“呲溜……啧啧啧……”
她故意舌头呲呲呲,绕着棒棒糖慢慢嗦了一圈,像是想要靠近又不敢,像是无限爱恋又暗含胆怯,随后像是整个人沉浸在甜美里将棒棒糖整个含了进去,闭上眼嘬了几秒……
最后,像是难以忍受凶狠地拽出棒棒糖,手将它推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