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的皮肤接触,加上凝胶的压力分散,薄溪云的腺体也没有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
但薄小少爷却还是惊疑无措地看向了闻修森。
……这人还想咬他?
那么脆弱生嫩的腺体要是当真被坚硬的齿列咬住,该会带来多么过火的冲击,小少爷想都不敢去想。
直到一旁医生的声音响起,薄溪云才勉强被拉回了注意力。
医生在问。
“疼吗?抽血液里的信息素就是会有点疼,没事的,马上就结束了。”
手臂上的闷沉疼痛并没有因为医生的几句安抚而缓和多少,薄溪云的脸色都变得苍白了几分,他只能自己努力分散掉注意力。
小少爷微微皱眉。
听医生的口音,对方明显是内地人。
薄溪云抬眼看向四周,他还被闻修森抱着,只能看见一小片周遭的环境,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点咸润的水汽。
少年正思索着,就听见了那冷磁的男低音。
“这是在回内陆的船上。”
闻修森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好像随时关注着少年的状况,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疑惑。
薄溪云抬眼看了看人,湿漉漉的目光又开始有些涣散。
闻修森皱眉,微微俯身,将怀里体温微凉的少年抱得更紧。
“疼么?”
小少爷已经没力气回他了,而在这时,医生也终于结束了抽取,将针尖从薄溪云的手臂中取出。
薄溪云猛地皱了下眉,随即,带着凉意的棉签按在细瘦的手臂上。
他有气无力地听见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