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大臣们再也顾不上还坐在殿中的秦渊了,纷纷惊呼出声:
“什么?”
“尽数捐出?”
“一百二十一万两银子,厉王殿下一点也不打算留下?”
……
但能够站在金銮殿上的,到底都是做了好几年官的老油条了。
在短暂的惊讶后,都纷纷回过了神,压住了心中的
万千思绪。
不多时,殿内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这个时候,秦渊才缓缓出声:
“厉王他真这么说?”
“回父皇,儿臣不敢有所欺瞒,三皇兄的确是这样说的。”秦灏的身体向下俯了俯,语气恭谨。
“一百二十一万两,他就舍得?”秦渊沉声询问,语气喜怒不明。
“回父皇的话,三皇兄说这本来就是意外之财,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况且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三皇兄也想为三军的将士冬天的添衣加餐,尽上一分绵薄之力,还请父皇成全。”
秦灏从善如流地回答。
秦渊听后,也没说成全不成全,只在微微的沉默后,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朕记得你刚刚说,是厉王妃在大婚前因为贪玩,才去赌坊押了注?”
“是。”秦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