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嫂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顾砚书的定论,五皇子有些不解。
“户部侍郎到詹事府詹士,看似平调,其实却能够说是暗贬。”
顾砚书微微笑了笑,轻轻喝了一口茶,缓缓解释着:
“别说现在天齐储君之位悬空,就算这太子已立,詹事府詹士手中所拥有的实权,也是远不及户部侍郎的。”
“除此之外,纵观天齐历史,在詹事府詹士这个位置上做过的,又有几个最后位极人臣了?”
不得不说,詹事府詹士在天齐,可不是什么好职位。
用华夏人的话来说,那便是风水不好。
从天齐开国以来,担任过詹事府詹士的,没有三十人也有二十人了。
其中命最好的一个,便是在这个位置上光荣退休,回老家颐养天年的。
至于剩下的?
不就是不得好死,就是被贬出京。
这都还算好的,其中最惨的一个,最后甚至直接被抄家灭族。
现在大皇子一脉觉得是个好事,不过是因为天齐现在储君之位悬空,这个位置,可以当做皇上的暗示来看。
但就皇上这端水的水平来看,这个暗示,基本可以看做是大皇子一脉的臆想。
“但这户部就不一样了,户部侍郎掌有实权不说,还基本都是户部尚书的预备役。温四公子才干过人,四舍五入还可以算作是厉王府的人。五皇弟猜猜看,现在户部尚书会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