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大夫忧郁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永江过来行针,现在行针依然很疼,但是比起最疼的时候,已经减轻了些。
“等什么时候不疼了,犯痒痒了,就差不多了。”文景辉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
“小大夫的医术,李某可是见识过了。”李永江现在养家糊口有了着落,胳膊也快好了,对文景辉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先生,我想着,咱们不止是要教导孩子们做学问,还要教导他们一些拳脚,出门在外不至于被欺负。”
“这个可以,我也是军中待过几年的人,听说北元的人从小就摔跤长大的,各个膀大腰圆,其实也差不多是那样。”
李先生对武师父不反感,那太好了!
“我找小胖子请了一位武先生回来,和您一起执教,这样我们三个人,可以应对小中大班,这是我排的课程表。”文景辉拿出自己准备的大杀器。分散李先生的注意力,也能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
“课程表?”李先生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过来,看着一张大大的宣纸上,一个月的课程安排。
第一节 课,所有孩子都要集中,上大课,讲的是大诰!
李先生点头,做人不能不知法,更不能不懂得大诰。
第二节 课,小班的要诵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声律启蒙等幼儿启蒙读物;中班的则是背诵和理解四书五经;大班的则是要破题,做策论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