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寒暄几句过后,叶晟便直截了当的问道:“承礼,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叶承礼是郑州通判,公务繁多,按理来说本不该随意的回京城。
这也是叶清兰心里最大的疑问,忙竖长了耳朵听叶承礼回答:“元洲在郑州参加秋闱失礼,这些日子一直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我想送他回京城来,进国子监里读书。到时候,还请父亲帮着打点打点。”
国子监是本朝的最高学府,能在国子监里就读的学子大多是官宦子弟或勋贵世家的儿郎。叶元洲也算勉qiáng够资格了。
事关孙子的学业,叶晟并没推辞,略略思忖片刻,便应了下来。叶承礼大喜,忙道谢。叶元洲也十分乖觉,上前几步朗声说道:“有劳祖父费心了。孙儿进了国子监,一定会勤奋用功。”
叶晟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叶清兰心里却悄然一动,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叶元洲的学业功课不是很好么?为什么秋闱会失利连个榜尾也没捞着?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qg么?
叶清兰不动声色的瞄了薛氏一眼。薛氏维持着得体的笑容,眼神却有些y郁,迅速的看了叶元洲一眼,然后将目光移了开去。
薛氏的反应很不对劲。
叶清兰眸光一闪。这么看来,叶元洲的秋闱失利一定另有内qg。至于其中原因是什么,相信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
当天晚上,畅和堂里摆了几桌家宴,昌远伯府里的主子老少全都来了,十分热闹。隔着一层屏风,两边的说话声清晰可闻。
几个年龄相当的堂姐妹很自然的坐了一席。叶清宁和叶清兰坐在一起低声说笑,显的十分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