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酸涩早已被酒冲去大半,此刻只剩惆怅:“大哥,你……你来找我?”
酒喝太多,舌头都打结。
商行凯垂眸嗯了一声,扯掉领带,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迈过和整个房间的风格格格不入的啤酒瓶,将人轻轻放在了床上。
然后被沈钰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呵。”商行凯笑得依旧纵容,哪怕在低头亲吻沈钰时被咬破了唇角,仍然纵容得不可思议。
沈钰的挣扎在滚烫的吻里土崩瓦解,迅速化为疯狂的痴缠,情到浓时甚至还叫了两声“父亲”。
商行凯明显被这个称呼刺激到,原本减缓的动作重新加快,让沈钰哭喊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沈钰是渴醒的,他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乱扭,满眼都是桌边的水。
“别动。”商行凯被他蹭得眼底冒起了火,起身把水拿过来,“慢点喝。”
沈钰垂着眼帘,坐在商行凯怀里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最后一口被他仰起头,渡到了男人嘴里。
吻了无数遍的唇撞在一起,冰凉的水也染上了热度。
沈钰很快败下阵来,喘息着缩回被子,脚尖在商行凯的脚踝边打转,明明憋了满肚子的话,却一句也不想说。
商行凯主动翻身与他面对面,他还扭头拿屁股对着人。
“沈钰。”商行凯混杂着**的嗓音徘徊在他耳侧。
沈钰自暴自弃地往被子底下拱,没吭声。
腰间忽然多了只滚烫的手,倒也不做什么,单纯将他往怀里带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