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应该说，是薛锋扬。

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得却是金戈铁马的往事，当初她曾经因为薛锋扬的背叛那样的痛过，最后也只剩下只言片语的描述。

“再后来，有消息传出是我背叛了魔渊，将信息泄露，而凉骨天烬在那个时候却让仙界的人保我性命！他希望我可以过去，陪他共看天下。你说多可笑……”沈眉娇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心都冰冷起来，“君无妄失去了云师姐，再经历我的背叛，怒火滔天，在整个魔渊下了追杀命令，带着人整整追了我一个月！”

从那时候起，她就不再是无妄天宗的人了。

莫斓笙心随着她的声音，慢慢酸楚起来，他收紧了手臂，让沈眉娇可以靠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时刻的她，没有任性，没有霸道，没有疯狂，只有疲惫。

他知道，她所说的这场关于游戏的过去，还仅仅只是她所有悲伤的一个序曲而已。

接下去的故事，她不再开口。

不，应该是，她不敢回忆。

沈眉娇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从莫斓笙身边弹坐起来，面色一振，扫去了悲伤。

回忆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