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居然是肯定的。

程慕言觉得自己也是绝了，蒋宁看着他的脸色说话的时候，越软，越可爱，他就越烦躁，可反过来蒋宁对他板着脸，对他横，他反倒是心里舒服了一些。

他也是够不理解自己的，就谈个恋爱，怎么就变得那么的....便宜了啊！

程慕言悻悻的低下了头。

蒋宁就那么看着他，又有点心疼。

他也不想骂大明星，可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被曝光让尽力让大明星安分一些了。

“大明星，你乖一点，不要再惹事了，好吗？”

犹豫了半天，程慕言抬眼看看他，豁出去一般，硬着头皮说：“蒋宁，我还是想要一个承诺。”

蒋宁沉默了一瞬，然后对他说。“嗯，我答应，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真的？你说话要算话！”

“嗯，算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程慕言的情绪本就来的快，去的也很快，还是蒋宁的一句口头承诺在他心里的分量太重了，总之，程慕言的眼睛几乎是当场就亮了起来，抱着手机笑的像吃了糖一样甜不说，还转脸就腻腻歪歪的又撒起了娇。“宁宁，我错了，明天我就跟他们道歉好不好？”

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