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赵之烽去巡查时,他便一头扎进赵不息的chuáng帐里,也不管赵不息有没有睡着,便要把人抱在怀中。
赵不息现在成了软弱可欺的小白兔,周镶尝着他嘴唇的味道,又在他后背上吻着。
赵不息有些恼火,可听到周镶说:“赵盼,我一直在想你。”
他的心不知道为何就软了下来,可便是知道自己会心软,才会更加恼火。
恼怒的不是周镶,而是他自己。
他在心里唤着剑客,希望他能说说话。
谢郴剑便在房顶,他听到赵不息的声音,拿起酒壶饮了一口。他往后躺下去,靠在屋檐上,看着冰冷月色。
他对赵不息说:“我不会怪你,永远不会。”
赵不息的身体微颤,周镶还在吻他,叫着他的名字。
他们的衣服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赵不息问谢郴剑,“你在哪里?”
谢郴剑叹了口气,对他说:“我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只要你想要我出现,我就会出现。”
“这不公平。”赵不息在心里说着。
周镶的手顺着他的脊椎往下,他忍着喘息。
谢郴剑似乎笑了,他说:“我在你心里就够了。”
他知道赵不息心里的痛苦,一颗心不可能分割出来,被人爱也是一种负担。
他觉得自己比起赵不息更幸运,因为他能全神贯注去爱一个人,只为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