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已然奄奄一息,若是锦绣再挨打躺下,她身边哪还有可用之人?
陆文伦忿忿的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去。
出气固然重要,可二少爷的庆功宴才是最最重要的。孰重孰轻他自有计较。
再者,有沈氏这么一求qg。他也就有了台阶下,再盯着锦绣不放,未免太过没风度了。
沈氏悄悄的松了口气,冲着锦绣使了个眼色。
锦绣乖巧的低头认错:“都是奴婢该死,奴婢知错。还请老爷宽容几日,待忙过了这几日,奴婢再来领罚。”
陆文伦也不出声,算是默许了。
锦绣默默的起身站到了沈氏的身边,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句话也不多说了。陆文伦可以容忍她一次的放肆,可绝不会放纵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为沈氏说话外加表露忠心的目的也已经圆满达到了,无需再多做姿态。
这么一打岔之后,沈氏和陆文伦之间充满火药味的对峙qg形倒是缓和了不少。
陆文伦权衡一番,说道:“巧珍是母亲给你的丫鬟,无论如何,她的xg命得留着。其他的……你斟酌着处置吧”
却不再提纳了巧珍这回事了。
沈氏见陆文伦态度缓和,语气也跟着缓和了不少:“妾身知道轻重。”
昨天晚上在气头上,她才下了那样的重手。巧珍挨了这么多板子,不躺个一两个月压根下不了chuáng。也算给巧珍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