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在粤州的三伢子。
“卧槽,三伢子,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咋这身打扮?落魄了啊?”
三伢子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说道:“怎么?我不能回来?我可是津沽原住民!还有我这身衣服,在粤州可是有钱人的标志。”
三伢子这次,是回来祭祖的。
因为最近风声紧,这个行业的生意都不景气,三伢子便代替他爹回来了。
“能待几天?”
“一个星期吧。”
晚上,我们以极高的规格招待了三伢子。
我问他怎么没带女朋友回来,他说女朋友怕生,不愿意跟着一起。
着让包子只撇嘴,说三伢子不够朋友,有了女人也不说让我们掌掌眼。
三伢子的到来,让我暂时忘了搬山派的事。
席间,我们提到了包子那枚玉璧,三伢子很感兴趣。
当包子从裤裆里拿出那枚玉璧时,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战国玉璧?”
三伢子将玉璧拿到手里,反复观察玉璧的每一处细。
“咋样,三伢子?点评点评?”
三伢子清了清嗓子。
“这方战国镇魂璧绝非寻常礼器可比,一上手便感觉寒意侵骨,玉质虽经千年却依旧凝若冰霜,通体暗浮青灰,似有阴翳流转。
这并不是普通的沁色,而是常年浸染幽冥之气的尸古沁。
而且这玉璧上不同于常见的谷纹云雷,竟是首尾相连的蟠螭纹环伺,这玩意专为王室大墓而生,你们这是弄到战国的大锅儿了?”
看着三伢子爱不释手的样子,包子赶忙把玉璧抢了回来。
“三伢子,别怪兄弟不想着你,这玉璧,你能出什么价?亲兄弟明算账,低了的话,我可不出给你。”
三伢子鼓着腮帮子想了片刻,说道:“这东西还要看有没有人要了,喜欢的,有市无价,不喜欢的,分币都不想掏……”
“得得得,你少拿这一套压我的价格,麻利点,一口价。”
“一百?”
“加。”
“一百二?”
“再加。”
“加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