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楼二楼响起了惨叫声,整个茶楼的食客都往我们这边看。
包子掰掉赵胜利的大金牙,上面还粘着狗不理包子的肉馅。
但包子一点也不嫌恶心,把金牙在裤腿上擦了擦,直接揣进了兜里。
“赵总,拆迁这事,得按我们的规矩来,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们先走了。”
出了庆云楼,外面响起警笛声。
我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店家肯定报了警。
“今天这事,明天肯定得上社会新闻。”
回到紫意轩,时紫意刚熬好一锅绿豆粥,还没等放冰箱里冷藏,便被包子他们一扫而空。
“这是要凉着吃的……”
“反正最后都会变成屎,咋吃不一样?”
“噗……”
包子的话直接让闫川把绿豆粥喷了出来。
“你特么咋不直接吃屎,一直循环,还省钱。”
时紫意已经给时老爷子打过电话了,至于这事要怎么发展,就要看时老爷子有多大能量了。
第二天清晨,紫意轩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奥迪。
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递来一个牛皮纸袋,并告诉我拆迁手续已经撤销,袋子里是补偿协议。
我翻看着文件突然瞪大眼睛,赵胜利,还赔了三伢子五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
好嘛,我觉得赵胜利肯定憋屈的不行,白挨了一顿打不说,还被掰掉一颗金牙,最后还要给打人者精神补偿,这事上哪说理去?
没多大会儿,三伢子来了之后,我将牛皮纸袋递给他。
简单看了几眼,三伢子对我竖起大拇指。
“兄弟,还得是你,这五万块钱就给你了。”
“谢我没有,你得谢谢紫意,她给时老爷子打的电话。”
三伢子说谢谁都一样,毕竟我和时紫意是一家人。
帮三伢子解决完拆迁问题,接下来就在紫意轩等明天搬山派的人来上门就行了。
颜同说的日期,明天也该到了。
黄昏,我蹲在紫意轩门口啃苹果,八爷落在我肩头梳理新长出来的白色羽毛嘀咕:“搬山派的人,估计明天是来不了了。”
我转头看向八爷,问它为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