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在夜风中噼里啪啦的响着,阿黎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她的手突然掐紧我的腰眼:“等会看到什么都别出声。”
还没等我来得及问,老祭司突然抓起一把木灰撒向香炉。
青烟浮现,让香炉更显朦胧。
接着,老祭司嘴里开始吟唱我们听不懂的古调。
调子曲折婉转,有种让人想要跪拜的感觉。
“这就是白族古调。”
阿黎的睫毛在火光中微微颤抖。
这时包子突然挤过来,往我嘴里塞了一块烤肉。
“你俩跳个舞,眼神怎么还拉丝儿了?”
话没说完,就被闫川拎着脖领子拽走。
阿黎趁机拉着我跳出舞圈,包子的声音再次传来:“行啊果子,你这搂腰转圈的姿势,比白四爷脑出血那会还利索。”
老祭司的骨杖重重的顿在地上,人群开始如潮水般退去,只剩我们站在晃动的光影里。
“别贫!”
阿黎拍掉包子悄悄竖起的大拇指,指着香炉说道:“没想到这香炉和银瓶是同一时期的产物,上面的火草文虽然和银瓶上的谏言不一样,但应该指向同一个地方。”
包子揉了揉眼睛,问阿黎,哪有火草文?哪有谏言?
说实话,我也没看出来,要不然开始也不会那么诧异了。
“回去再说。”
回去的路上,我刻意与阿黎保持着距离。
刚才那个舞跳的有点暧昧,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灵犀蛊的原因,我竟然还有点享受。
这样可不行,要是没和紫意确定关系之前,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现在关系已经确定,而且马上就要订婚了,我不能放纵自己。
包子虽说一直在调侃我,但他那也是在提醒我。
回到木楼,彭龙召正蹲在门口抽烟袋,他抬头看着阿黎,说道:“苍山洱海藏着南诏国的眼睛。”
他这冷不丁的一句话,除了阿黎外,让我们更是摸不着头脑。
“二十年前地质队发现的溶洞,在月牙湾旁的山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