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则若有所思,喃喃自语:“刘信平日不争不抢,今日突然请战……莫非背后有人授意?”
刘信大步走出宫门,抬头望向天空,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刘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心中暗想:赵萌想害刘稷,陛下想平衡朝局,而我……只要这一战功成,便能真正立足朝堂!
而在汝南,刘望正斜倚在软榻上,手持金樽,美酒入喉。身旁美人娇笑,帐下谋士谄媚。
“主公,听说南阳又要派兵来讨伐了。”一名谋士小心翼翼地说道。
刘望不屑一笑:“刘玄手下尽是庸才,刘赐败了,这次又能派谁?无非是些无名小卒,不足为虑!”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狂妄道:“让他们来!我倒要看看,谁能撼动我刘望的根基!”
刘秀接到刘玄的诏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一只刚抓来的蛐蛐。他盯着那只斗志昂扬的小虫,心想:"这小东西倒是活得痛快,既不用修缮宫殿,也不用被人当贼防着。"
诏书的内容很明确——去洛阳,修宫殿,准备迁都。刘秀微微一笑,心想:"果然和邓晨信里说的一模一样。" 他这位二姐夫,简直比算命先生还准,连刘玄什么时候放个屁都能提前三天闻到味儿。刘秀甚至怀疑,邓晨是不是偷偷在刘玄的龙椅底下装了窃听器,否则怎么能未卜先知到这种地步?
不过,真正让他心里发闷的是另一条命令——不准带家属。刘秀捏着诏书,嘴角抽了抽:"新婚燕尔,却要独守空房……哦不对,是独守工地。" 他几乎能想象刘玄在龙椅上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想着:"把阴丽华扣在宛城,看你还敢不敢造反!" 刘秀叹了口气,心想:"陛下啊陛下,您这提防之心,简直比宛城的城墙还厚实。"
更绝的是,刘玄大手一挥,让他去筹备迁都,结果连个搬砖的苦力都没给他配。唯一随行的,是御史杜诗。刘秀看着这位一脸严肃的监察官,差点笑出声来:"这是让我去修宫殿,还是让杜御史来修我的‘思想品德’?" 他几乎能听见刘玄的潜台词:"刘秀啊,好好干,朕派个人盯着你,免得你一不小心‘修’出个皇帝梦来。"
刘秀摇摇头,心想:"陛下,您这提防之术,真是炉火纯青——既要用我,又要防我,既让我干活,又怕我干得太好。" 他拍了拍杜诗的肩膀,笑眯眯道:"杜御史,这一路辛苦你了,既要监督工程,又要监督我,真是劳心劳力啊!"
杜诗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职责所在,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