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裴映自食恶果死了,你们柳氏抱不上裴家的大腿,你就在大朝会上对我发难。
你是失心疯了吧?”
沈川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句接着一句,道破了来龙去脉,让那中年男子无从反驳。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中年男子,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接着,沈川单手拿出一块玉简,往中年男子方向的地上一扔,声音冰冷如霜:
“你们柳家都是些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也不问是你自己想对付我,还是别人挑唆的,反正都一样。
惹了我杨飞,我就灭你们全家。
一会儿下了朝,你回家再看看死去的家人,然后自裁谢罪吧。”
沈川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尽是杀意,让在场的百官都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而那中年男子更是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家族的灭顶之灾。
整个太极殿内的气氛,也因为沈川的这一番话,变得更加紧张,更加凝重。
沈川的言语虽然淡淡,却透露出了最渗人的寒意,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剑,直刺那中年男子的心脏。
中年男子拣起地上的玉简,匆匆一瞥,额头上便微微冒出了冷汗。
他抬头看向沈川,眼中充满了怨毒,更是不甘,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家如烟马上就要嫁入裴家,都是你那外室毒死了我那贤婿!”
沈川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我尚未娶妻,何来外室之说?
你是说毒死裴映的琦行?
他不过是我家的一个家臣而已,你别用你那腌臜脑袋把所有人都想得龌龊不堪。
我沈川可不是你柳湘南,不会和丫鬟苟且,更不会宠妾灭妻。”
说到这里,沈川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如霜:
“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
你有本事就打杀我,没这能耐就回去自裁以谢天恩吧。”
沈川言语之间的杀意,让在场的百官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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