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碎骨的刺痛、关节错位的撕扯、血肉被挤压的灼痛，多重折磨下，他们的眼神涣散，嘴里叫喊的也不再是求饶，而是......求死！”

“只不过到了那时，死亡也只能成为他们求而不得的一种奢望。”

听完了唐直介绍碎骨钳，黄昊哪怕明知道，这种刑具不可能会作用于他身上，但他途中还是不自觉地，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实在是因为唐直讲述时那熟稔的口吻、分毫毕现的细节，仿佛每一次钳压都是他亲力亲为似的，令人毛骨悚然。

而他再向刘宗仁看去，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满脑都是冷汗，就连身子竟也有些站不稳了。

然而，唐直似乎却有些意犹未尽，竟还补充了一句：

“这碎骨钳最大的优点，便是可以组合使用。”

“殿下你想想，人的身上有那么多的关节，你想钳哪几个就钳哪几个，那得有多少种不同的组合啊？”

眼见唐直越说越兴奋，最后更是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只觉瘆得慌的黄昊赶紧出声打断道：

“且慢，唐尚书，你介绍刑具就好好介绍刑具，能不能别用你现在这种眼神，一直盯着我看？”

“我都要感觉，我就是那即将要受刑的犯人了。”

听到大殿下这么说，唐直忙“羞涩”地假意咳嗽了两声，以掩饰其尴尬。

心知自己刚刚确实是失态了，又担心黄昊不让自己接着讲解排名第二和排名第一的刑具，于是唐直又赶紧说道：

“讲到精妙处，老臣难免激动，还请殿下恕罪，老臣这就收敛。”

闻言，黄昊却是摆了摆手，说道：

“倒也不是让你收敛，而是想叫你用这眼神，看着他们两个说去。”

说着，黄昊还适时伸出手指，指了指刘煜父子二人。

刘煜、刘宗仁：？？？

“毕竟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