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开口解释,“吕爷爷,这算什么有违天道!”

“并且输血之法,这供血者也死不了,若真有危险,本相早就命人将匈奴俘虏抓上来了,俘虏应有尽有!”

“死多少都有!现抓都足够了!”

这话一出。

刘一鸣嘴角略微抽搐,医者仁心,听闻这话,难免升起些许同情。

他不得不说,此举很活阎王。

匈奴俘虏的命,眼下是真的多。

吕震一脸恍然,旋即问道,“既供血者死不了,那为何还不输血?”

高阳眼瞧血清弥漫,立刻取上层清液,混入一旁的陶碗中。

接着。

高阳没有片刻迟疑,又刺入自己的手指,朝着碗中挤了几滴血。

鲜血混杂,瞬间便融合在一起。

高阳一边盯着陶碗,一边开口道,“吕爷爷,要想输血,哪有那么简单?天下人血大抵分为四类,其余乃细微差别,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夫血脉者,水谷之精也,其清者为营,浊者为卫,若血容,那便是营卫调和,血自然可用,若不容,那便是营卫相杀,万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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