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永远忘不了，当他再次出现在凰稷安和左一右一面前的时候，他们眼里的震惊，还有愤怒，当时右一拳头都挥过来了，还是凰稷安阻止了他。

只是无论多久，澹台烬都还能感觉到，凰稷安声音里的愤怒。

从那之后，无论他怎么询问凰歌的下落，凰稷安都没有告诉过他。

哪怕是他威吓当时已经一统天下的凰稷安，都没有用。

而且自那以后，凰稷安再也没有……没有再见过他，到死都没有。

只有右一，在临死的时候，给他写了八个字。

“你就无知的活着吧！”

这八个字他一直都没想明白，他知道可能是凰歌做了什么，但是他应该是辜负了凰歌。

但是他将所有的事情从头至尾，五百年想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他始终想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

所以当他听说有过去镜的时候，能够回到过去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正道不愿意帮他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疯狂的灭了修真界。

他要找一个答案，一个他想了500年的答案，一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答案。

小澹台烬看完这些，他跌坐在凳子上久久没说话，澹台烬也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小澹台烬抬起眸子，他看着五百年后的自己。

“这一切都是在歌儿和………我成婚后，所以一定是歌儿在成婚后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让她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