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不知道。已经进去三十分钟。”丁聿尽职尽责的回答。
“我知道了。”
傅南洲答应一声,薄唇压成了一条线。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不远处一个保镖暗暗看着一切,将消息传给了郝滕。
“你做得很好,钱我会让人打到你账户上。”
保镖赶紧低声说:“我要金条,十根一千克的金条。”
郝滕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倒是胃口不小!我承诺给你五十万,你竟然狮子大开口,就不怕我弄死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存下去,如果家主这点钱都出不起,我也不介意把这一切告诉傅总。”
“十根金条,我会让人送过去,但愿你有命花。”
挂断电话,郝滕用力握住拐杖,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脊背发冷。
他是真的后怕啊,做梦都没想到容炳坤竟然会被人救走,还好发现得及时,否则就真的麻烦了。
他倒是不怕魏征知道真相,就算当着魏征那个老不死的面,他也敢挺直腰板承认当年魏家的一切就是他搞鬼,魏征能把他怎么样?
但魏家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魏征是傅恒的岳父。
而且傅南洲竟然能从将容炳坤挖走,说明已经开始调查他,只怕是傅南洲跟陆惜那个臭丫头察觉到什么。
越想越是坐立难安,郝滕浑浊的眼底闪过一阵杀意。
哼,就算是傅家的继承人又如何?毕竟还有一个傅恒在,傅南洲现在还没拿稳傅家就想跟他斗,真是自不量力。
至于陆惜,那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在农村长大的村姑,头发长见识短,就算回了沈家,那又如何?
不过,他不能让那两个人太舒坦,竟然敢惹到他郝滕的头上,那就得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靠在椅子上,郝滕合上双眼,布满老年斑的手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暗暗在心里盘算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