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为过来人的沈云天给年轻人的忠告。
傅南洲面色一肃,沉声答应:“外公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不会再让惜惜受委屈。”
“我说这句话可不完全是为了九儿。”沈云天目光深沉,透着一股老辣。
这个时候下药,而且还是选在办公室动手,这不正常。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恐怕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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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妮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从楼上跳下来的,就摔在她的面前,犹如大山一般,轰然砸下。
陈佳妮定在原地,她的身体彻底动弹不了,只在原地不断的发抖。
周围的尖叫声不断响起,可陈佳妮却像是听不见一样,双眼被鲜血染的鲜红一片,整个世界都被血色弥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尖叫一声,“爸”…
沙哑刺耳的尖叫声在自己耳边炸裂,陈佳妮狠狠抽了一口气,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原来只是一个梦。
她坐在沙发上,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被冷汗浸湿,凉意渗入骨髓,她打了两个哆嗦。
陈佳妮缓了许久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转向床边。
但是父亲已经不在了,叠好的被子与枕头摆放整齐,父亲显然已经出去了。
陈佳妮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爸!爸?”
她连续喊了好几声,却都没有人回应她,出了病房,问过护士之后才知道,陈江河早晨5点不到就已经出了门。
陈佳妮心头忽然浮起一股不好的念头,她马上给陈江河打电话,但是电话那边已经关机。
当下这个社会,几乎很少人会关机,而且昨天晚上父亲明明充好了电,手机绝对不可能没有电,一定是他故意关掉的。
昨天她就察觉到父亲有事瞒着她,此刻这种不祥的预感再度放大,彻底笼罩在她心头。
到底去哪儿了?
她好怕父亲会做傻事,去找郝滕算账,那简直就是去送死!
匆匆忙忙洗了把脸,陈佳妮拿起背包就赶忙出去。
经过水房的时候,两个大夫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