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若是愿意,本王愿效犬马之劳。”楚玄寒觉得一旦他被仇恨冲昏头脑,便会极好糊弄。

“你这拿我当蠢货么?”楚玄怀说穿了他的意图,“想借机吞噬我的势力,你痴人说梦!”

当然,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意图,借刀杀人的事还未提,甚至其中还可能有更多的算计。

楚玄寒也不否认,“本王承认今日确实带着目的来,但不是冲着大哥的势力,而只是老五。”

“你少哄我!”楚玄怀经历了大劫,也有了成长,“你与老五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付他?”

楚玄寒正要回答,冷锋禀告,飞燕烧好了热水,他便先让她进来,泡好茶再打发出去。

说了这么多,他早已口干舌燥,急需喝口茶,奈何刚沏的茶又太烫,他只得先吹吹。

只在玉粹宫待这么会儿,他便已受不了,从小养尊处优,何曾连喝口茶都要如此费事儿?

因此他也更加断定,楚玄怀遭受了这等巨变,定是恨死了楚玄迟,还是想亲手要其性命的恨。

楚玄寒带着复杂的心思,在吹了一阵茶水后,终于喝上了一口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楚玄怀以前只爱酒,不喜欢喝茶,可时隔这么久再喝,他瞬间觉得这乃是世间最好的东西。

楚玄寒看着他那享受的样子,不禁在心中鄙夷,好歹也曾是尊贵的亲王,真是丢人至极。

他随后才继续话题,“本王欲娶墨昭华,盛京谁人不知?墨瑶华出事,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楚玄怀细细品味着香茗,“赐婚乃是父皇的意思,你怪不到老五头上,你若记恨,便是不满父皇。”

“不满父皇的又岂止本王一人?”楚玄寒道,“大哥身为皇长子,又生下皇长孙,怎么也该从轻发落。”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不会相信你!”楚玄怀不想再与他周旋,“比起恨老五,我倒是觉得你会更恨我。”

“大哥为何会这么想?”楚玄寒不肯承认,“我们终究是一起长大,感情怎么也比老五要深厚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