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小心翼翼的问,“孙儿这般利用皇祖母的宠爱,皇祖母可会怪孙儿太过分?”
“你都说出来了,算什么利用?”元德太后问他,“看上哪家小姐了,且与哀家说说。”
这一点楚玄寒做的比楚玄怀更好,他直接说出这是利用,反倒让她心中好受一些了。
“是柳家的一位小姐……”楚玄寒将柳若萱的家世与背景都详细告知了元德太后。
“才四品官,做亲王庶妃,家世有点过低了些吧?”元德太后不是嫌弃,而是说实话。
亲王庶妃虽然也算是妾,但好歹能上皇家玉牒,算得上是皇家人,又岂能完全不看家世?
提到家世楚玄寒便觉得委屈,“此前选的小姐因家世略高些,父皇很不悦,孙儿便不敢造次。”
元德太后见是文宗帝的意思,便不再置喙,“你此前的庶妃是庶女,柳家女相对来说自是不差。”
“是,皇祖母。”楚玄寒没想到她会拿墨瑶华说事,心里那点委屈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宣泄。
元德太后揽下此事,“那此事便交给哀家,你父皇若连这都不允,哀家可要好好说说他。”
“孙儿多谢皇祖母成全。”楚玄寒起身,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道谢,表面工夫做得好。
“你也是一片孝心,为了给皇家开枝散叶。”元德太后被利用了却还得说些客气话。
楚玄寒与尉迟霁月达成目的后不久,便以不打扰元德太后休息为由,离开寿康宫。
待他们走远了,桂嬷嬷不解的问,“主子,您明知祁王这在利用您,您怎还是要帮他?”
当初墨昭华来找元德太后帮忙,说了楚玄寒的野心时,她虽不在旁,可她向来不怎么喜欢他。
她总觉得楚玄寒表面上瞧着是个恭谨孝顺的人,可眼神过于深沉精明了些,似乎带着算计。
反观楚玄迟,回京之初的性子虽冷了些,但眼神清澈,如今便更是好,眼里已有了感情。
楚玄辰就更不用说,他从出生起便一直生活在宫里,与元德太后有着深厚的祖孙之情。
至于楚玄霖,纵使对太后没有那么真情实感,可尊重却是不曾作假,病中的关心也是真的。
“都是孙子,哀家也不好太过厚此薄彼,毕竟哀家只是年纪大了,不是死了,还得注意些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