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萱想到了那些聘礼,“祁王府送了好多聘礼过来呢,女儿看到眼都花了,真不愧是亲王。”

“聘礼重,嫁妆便绝不能差。”柳倡看向柳夫人,“夫人你可得费心,莫让人看了咱家的笑话。”

他纵使拿不出十里红妆,可还是要尽量多给些嫁妆,既是为柳若萱撑场面,也是为了柳家。

柳夫人笑道:“夫君请放心,妾身便是变卖家产,也会给若儿备下足以匹配庶妃身份的嫁妆。”

她的嫁妆比不上柳倡的原配,给不了柳凝萱那般多嫁妆,可现在她要打整个柳府的主意。

“女儿多谢父亲与母亲。”柳若萱也有主意,“但也无需变卖家产,从聘礼中再选一些便是了。”

“这怎行?”柳倡拒绝,“聘礼是聘礼,嫁妆是嫁妆,又怎能以聘礼充当嫁妆,那不是贻笑大方?”

柳若萱轻笑,“不是祁王殿下的聘礼,姐夫的聘礼不是还在么?那已经是父亲与母亲的东西。”

“若儿,你怎能打那些聘礼的主意?”柳倡皱起眉,“你长姐若知晓,怕是要与你闹……”

他何尝不知两个女儿向来不合,确切的说应该是柳若萱主动去找事,柳凝萱还是会让着。

只是柳若萱闹得多了,柳凝萱那点姐妹情谊也就没了,现在是真的不合,他不想出阁前生事。

“她敢!”柳若萱摆起架子,“她是官妇,女儿却是亲王庶妃,是皇家人,她哪来的胆子与我闹?”

柳夫人也赞同,“若儿言之有理,左右是我们的东西,给谁我们说了算,做若儿的嫁妆又如何?”

柳倡想了想,聘礼本就是男方给女方家里的东西,并非是给女方,而他们也给了嫁妆。

所以叶家的聘礼早已是自己的东西,他想怎样用就怎样用,谁也管不着,便允了柳若萱。

“女儿多谢父亲,那女儿这就去库房挑选了。”柳若萱喜笑颜开,行了个礼又去了库房。

她以前就常来库房,早已盯上了几件好东西,一直想着如何才能让柳倡答应将来给她做嫁妆。

眼下有了如此好的机会,她终于能如愿以偿,自然要好好珍惜,仔细挑选一番,将好东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