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墨昭华再无力反驳,只得皱起了鼻子轻哼。
楚玄迟拉起她的手紧握,“我的傻丫头,心善是好事,你莫要觉得不好意思。”
“好啦好啦,慕迟说的都对。”墨昭华见心思都被拆穿,便不再嘴硬,坦然承认了。
楚玄迟见她正视已心,便识趣的打住了话题,“那我可着手安排了为父皇治疗之事了?”
墨昭华怕出问题,“对了,妾身并非师从名医,便先别施针,妾身有个循序渐进的法子……”
她低声与楚玄迟说了一通,对方听得连连称赞,“还是昭昭聪明,这般确实更容易让父皇接受。”
“毕竟是帝王,凡事都得当心。”墨昭华前世是先公开了医术之事,又治了不少人,文宗帝这才信。
可今生她只为楚玄迟和辅国公治疗过,文宗帝难免会怀疑其中有诈,又如何能接受直接施针?
“昭昭有心了,原来昭昭早就在为父皇考虑。”楚玄迟就知她善良,早已愿为文宗帝治疗。
墨昭华不肯承认,“妾身这是看在慕迟的面子上,不想慕迟为父皇伤神,可不是有孝心。”
楚玄迟伸手便弹她的额头,“你个小丫头,又跟我嘴硬,信不信晚上我就把你的嘴给啃软了?”
他说的这般露骨,纵使车厢里没有外人在,他们又已是老夫老妻,墨昭华也还是羞红了脸。
***
日落黄昏,左相府。
林天佐略显疲惫,踏着余晖放衙归来。
管家亲自送来一封信,“老爷,有一封来路不明的信。”
“来路不明?”林天佐神色一凛,迟疑了一下才谨慎的伸手接过来。
“是一个小乞丐送来的,信封上写着要老爷亲启。”管家也是听门房所言。
林权道:“父亲,为防有诈,还是让儿子来拆吧,儿子先在手上套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