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
这秦王府,该不会是恋爱脑培养基地吧?
舒姣有一点点怀疑,随后微微摇头,“不曾。”
闻言,袁鸿丰丧气的一叹息,“我就知道,那个没良心的。”
“不过,我在我娘屋里,见到过袁叔的画像。我观袁奕有几分像你,他又拿着我舒家的身份令牌,才愿意随他上京来的。”
舒姣眼眸微转,“想来,我娘定也是将袁叔当作自己人看的。”
袁鸿丰一下子就高兴了。
兴致勃勃的给她布置房屋,还塞给了她一叠银票。
“出行在外,银钱是必不能少的。你尽管用,袁叔有的是钱。”
袁鸿丰热情极了,“若有任何问题,也只管找我。”
“说来,真有一事要劳烦袁叔。”
舒姣忽得正色起来。
“你说。”
“劳烦袁叔替我查查,裕王府中,是否真有个叫舒故的苗女?若是可以,能弄到画像最好。”
“行。我尽快给你答复。”
闲聊几句,袁鸿丰便走了。
裕王府中。
“噗——”
一口浓郁的鲜血从口中喷出,舒故坐在椅子上呛得咳嗽两声,当即便捂住发疼的胸口。
这突如其来的伤,让坐在她上方的裕王都惊了。
“你这是怎么了?”
裕王担忧的询问道:“可需要唤府医过来?”
对舒故,他还是很看重的。
就凭舒故能用蛊术帮他疗伤,还能帮他隐秘的除掉政敌,他就得把舒故当成心尖尖。
“不必。是反噬,府医治不了我。”
舒故拧眉,抬手擦了擦唇边鲜血,“蓝冢蛊死了。秦王府必是去苗寨请了精通蛊术的人救治,一时是死不了了。”
嗯?
老秦王身上的蓝冢蛊死了?!
裕王当即脸色一沉,目光幽晦,“当真是命大。苗寨的人很好请吗?”
“不好请。”
舒故脸色隐隐发白的摇头,“想来,秦王府定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苗寨!
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