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小云被奂脊十分小心地放在床正中央,虽然还在昏迷,但是呼吸绵长,似乎是进入到了深度睡眠。
奂脊转过身走到陈最面前,对着陈最行了个鞠躬礼,“请问,小云这是……?”
陈最端详着手指间夹的一根细长银针,“不好说,不过玄珩说得对,它不是中毒。”
奂脊面上的担忧丝毫不减,“那是...突发恶疾?”
陈最收起银针,“也不想,你们等我回去研究一下。”
我安慰地拍拍奂脊的肩膀,“奂脊,你在这看护小云,有什么变动你就叫我们来。”
奂脊无奈,却只能点点头,转身回到床边守着小云。
我们三人走出房门,我立刻低声问陈最,“小云到底怎么了,你总能和我们说实话吧?”
陈最背着他的药箱,似乎心有旁骛,“我没有骗你们,短时间内我真的判断不出它的病因,你给我一点时间研究一下。”
我叹了口气,此时头顶闷雷滚滚,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瞬间乌云密布,似乎有一场暴风雨要来袭。
薄从怀仰头看天,“啧”了一声,“这天象...似乎...”
我也跟着他仰头,“怎么了?”
薄从怀摇了摇头,“总感觉这天象似乎有异,但是说不出到底怎么了...”
陈最在一旁跟着重复,“天象......”
我又转头去看他,“你又怎么了?”
陈最似乎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掌,“我好像知道小云怎么了!”
说着,他突然加快步伐,背着药箱健步如飞,朝着后院而去,一晃就不见了身影。
看着陈最抽风一般的行为,我不禁感叹,“他,怎么了?”
薄从怀沉默着看着陈最离开的方向,眉头却越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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